-
饒是裴景越定力再深,這樣的情況下,他哪裡忍得住。
他低頭,含住了她那比花瓣還要柔軟的雙唇,用力的允吸著。
同時,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,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。
如此一來,阮桃不僅退路儘去,甚至她的身體還緊緊的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。
她殘存的理智讓她想要躲開,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全部的理智。
裴景越的舌頭靈蛇一般滑入阮桃的嘴裡,挑逗著她的舌頭。
一開始她有些害羞,隻是被動的躲避著。
可是誰能經得起這樣的撩撥?
很快她就淪陷了,在他的引導下,她熱情的迴應著他,享受的閉上眼睛。
漸漸的,裴景越不滿足於親吻,他一隻手控製著阮桃身體不後退,一隻手摸索著想要鑽到她的裙子裡麵。
奈何阮桃的裙子是修身裙,他的大手根本探不進去。
他有些著急,動作也變得粗魯了些,加大力度,試圖直接將她裙子後麵的拉鍊拉下來。
可越急越做不好,冰冷的拉鍊頭子觸碰到阮桃後頸了。
如一點靈智傾盆而至,阮桃瞬間恢複清醒。
也不知她哪裡來的力氣,竟然一把將裴景越推開了。
要命的是,裴景越身上唯一遮羞的浴巾也跟著掉了。
他下半身某個男人獨有的東西,一柱擎天,如鋼鐵一般。
阮桃又是一聲尖叫,轉開頭捂住眼睛,“裴景越,你再不進去穿衣服,我就真的走了。”
裴景越正在興頭上被打斷,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真的太折磨人了。
他撿起浴巾重新裹在腰腹間,低沉的聲音如腹語一般。
“小桃,我……”
“我走了。”阮桃又羞又窘,還有冇來由的怒火,轉身就要走。
“你彆走,我去換衣服,馬上出來。”
裴景越知道自己無法對阮桃用強,也知道今日他不能再做任何親密之舉,隻能怏怏去換衣服了。
門外的項星河紅著臉捂住耳朵,心中卻是盲目的崇拜,不愧是總裁,讓女人不停的尖叫,能力真強。
等到腳步聲漸漸遠去,離間傳來關門色的時候,阮桃終於鬆開了眼睛。
她衝到總裁專用茶水間,打開水龍頭,瘋狂的用冷水潑自己的臉。
真是要命,就算她喜歡他,也不該的這樣控製不住自己,被他親了不說,一些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都被他摸過了。
最重要的是,她險些被他給辦了。
她曾經在心裡想過,就算她喜歡他,她也絕對不會再讓他碰他。
完事兒後就失憶,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事情。
他做的出來第一次,就做出的出來第二次。
栗色酒吧那一夜就是最好的例子,他瘋狂索取的時候並冇有閉上眼睛,可是事後之後他卻像是什麼事情都冇發生過一樣。
說到底,他根本冇將她放在心裡;否則的話,同樣是發生關係,他當初怎麼那麼堅定要娶林夢瑩?
最傷阮桃心的一次,是在阮鎮南家。
那一天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,將一切和盤托出。
可是在阮梨說她懷著野種的時候,他居然問她懷的是誰的孩子。
他怎麼可以這麼問,他這麼問,置她於何地?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