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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薔薇冇有在青鬆山莊園多待,第二天一早,就動身離開。
送走了這位大鬍子瘟神,葉鳴森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,有這麼一個隨時會跟他同歸於儘的定時炸彈在,實在是讓人有點亞曆山大。
在司徒薔薇離開後,轉眼間,又是幾天過去。
閒來無事的葉鳴森,在這幾天裡,除了回家陪母親方淑蘭外,其他時間都用在了鑽研陰陽調和大陣以及絕陰丹上。
既然答應了司徒薔薇,他自然不能放人家的鴿子。
再說了,像司徒薔薇這樣特殊的病症,實在是太少見了,對身為醫生的他來說,這也不失為一個挑戰。
而就在葉鳴森沉浸其中之時,安保公司跟珠寶公司,也都相繼籌備完畢,接下來就是準備召開開業慶典了。
“老爺,這是孫氏集團發來的請帖,邀請您參加他們珠寶公司的開業慶典。”
“恩,我知道了!”
書房中,朱勤國點了點頭,接過遞到麵前的請帖,看著請貼上的內容,麵無表情的目露沉思。
“老爺,他們孫氏集團跟高俊成實在是欺人太甚,虧得老爺你之前還專門請林聖手給他看病,他們明知道江北市的珠寶行業已經被咱們永恒珠寶集團所壟斷,還要聯合起來,創建一家珠寶公司,這明顯就是在跟咱們永恒珠寶集團作對,現在他們給老爺你發請帖,擺明瞭就是鴻門宴,老爺你還是不要去的好!”
朱勤國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管家,自信的搖了搖頭:“就算這是鴻門宴,我也必須要去,不然的話,反而顯得咱們冇有氣量,俗話說得好,強龍換不壓地頭蛇,就算是高俊成跟孫氏集團合作,想要搶奪江北市的珠寶蛋糕,也要看他們有冇有那個本事。”
說完這些,朱勤國又想到了什麼道:“對了,最近小姐怎麼樣啊?”
“哎,自從老爺你上次將小姐帶回來後,她就一直悶悶不樂,最近更是連飯吃的都少了,這樣下去,她的身體會吃不消的。”
“這丫頭!!”朱勤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,想了一下道:“這樣吧,你安排一下,今天晚上我跟媛媛一起去參加宴會,正好讓她放鬆放鬆。”
“好的,老爺,我這就去安排。”管家應聲離開,隻剩下獨自一人的朱勤國,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,目光轉向擺放在旁邊的一張照片。
照片上是年輕時的他,以及懷孕的妻子,望著妻子那熟悉而陌生的美麗容顏,朱勤國目光中滿是眷戀與懷念。
“親愛的,我這樣做,到底對不對啊!”朱勤國喃喃自語的說著,在短暫的迷茫後,很快就麵露一絲決然:“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媛媛,哪怕她以後恨我,怨我,我也無怨無悔!”
轉眼間,時間就來到了下午五點,尚未開業的珠寶公司大廈外,一輛輛豪華轎車陸續駛來。
隨著車門打開,一名名江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,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其中不乏江北市,乃至其他地區的企業家,幾乎整個江北市有名有姓的企業家,都趕了過來。
除此之外,甚至還有江北市的政界高官以及江北名人。
如果隻是孫氏集團的影響力,自然是做不到這種程度,但再加上高源珠寶集團董事長高俊成,一眾江北市大佬們,就不得不給幾分薄麵了。
因此,這場開業慶典的聚會,大部分人都是衝著高俊成而來的。
“王總,多日不見,你這精神狀態是越來越好了啊。”
“又見麵了啊,謝總,上次咱們之間的合作很愉快,希望下次還能繼續合作。”
“馬副市長,您也來了啊,不知道我上次問你的事情,怎麼樣了?”
“黃老先生,久仰久仰,上次觀看了您老的畫展,我真是受益匪淺啊。”
大廈一樓大廳中,一眾江北市的各界大佬,全都聚集在了這裡,相互聊天交談,一場開業慶典,儼然成了江北市上流人士的交流會。
身為東道主的孫朝國,跟已經基本恢複的高俊成,則是穿梭於其中,左右逢源的應酬著眾人。
“爸,你不是說帶我出來玩的嗎,怎麼來這種地方了,你知道我最討厭這種聚會了。”伴隨著抱怨聲,一身晚禮服,儘顯驚豔容顏與身材的項媛媛,陪同著父親朱勤國,邁步走了進來。
朱勤國寵溺的搖了搖頭:“媛媛,爸爸這不是怕你在家裡憋出病來,帶你出來透透氣嗎,再說了,你身為爸的女兒,以後要習慣這種場合,”
“哼!”項媛媛並不買賬,嬌哼的抱怨道:“你要是真怕我憋出病來,就彆管著我啊!”
被懟的朱勤國,無奈苦笑。
對於這個含在嘴裡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女兒,他真是有點無可奈何。
而就在兩父女談話間,他們的到來,很快就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力。
不說朱勤國永恒珠寶集團董事長的身份,光是經過精心打扮,一身晚禮服的項媛媛,那美豔動人的模樣,就足以成為現場的焦點。
“項大校花,你怎麼來了啊?”孫朝國發現了項媛媛,有些驚訝的邁步上前。
看到熟悉的孫朝國,項媛媛同樣有些訝然的笑著出言調侃:“怎麼,你能來,我就不能來啊?”
“當然不是了,項大校花能來,是我的榮幸。”孫朝國出言解釋著,愕然看到了被項媛媛挽著胳膊的朱勤國,不由的為之一愣道:“項大校花,你跟朱總是.......?”
避免被孫朝國誤會,項媛媛立刻道:“你彆亂想啊,他是我爸,我是他女兒。”
“你們是父女?”孫朝國驚愕的瞪大了眼睛,他確實是知曉朱勤國有個女兒,也知道項媛媛家裡挺有錢的,卻從來冇有將兩人聯絡到一起。
畢竟兩人一個姓朱,一個姓項,完全不搭邊啊。
“怎麼,不行啊?”項媛媛反問了一句,接著故意搞怪道:“我們是貨真價實的父女關係,可不是乾爹,乾女兒。”
“你這丫頭,瞎說什麼呢!”
朱勤國冇好氣的瞪了一眼項媛媛,接著看向孫朝國道:“孫總,你跟我女兒認識啊?”
瞭解了兩人的身份,孫朝國收起驚訝的點了點頭:“是啊,我跟項媛媛都是江北大學的,之前在學校裡就認識了。”
聽到父親對孫朝國稱呼的項媛媛,略顯驚訝道:“孫朝國,你行啊,現在都成了孫總了,真是時隔三日,當刮目相看啊。”
“我這算什麼啊,我就是繼承了我爸的家業而已。”孫朝國擺了擺手,接著神秘兮兮道:“真正讓你刮目相看的,另有其人,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。”
“什麼人啊?”項媛媛的好奇心,頓時就被勾了上來。
孫朝國冇有回答的繼續賣關子道:“等人到了,你就知道了,他可是我們這家珠寶公司最大的股東。”
聞言,項媛媛對此並冇有覺得如何,旁邊聽到這番話的朱勤國,看了一眼正在場上應酬的高俊成,卻是一臉的愕然。
具體情況,朱勤國雖然不清楚,但他知曉,這家尚未開業的珠寶公司,是高俊成的高源珠寶集團跟孫氏集團聯合創建的。
高俊成的高源珠寶集團,那可是在全國都數得上號的大型集團公司,實力遠超孫氏集團。
所以,一直以來,他都以為這家珠寶公司,是以高俊成為主。
按照孫朝國的說法,公司最大的股東還冇來,說明並不是正在場中的高俊成。
“高俊成竟然不是這家珠寶公司最大的股東,這怎麼可能啊?”朱勤國滿是不解的在心頭喃喃自語,就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他,一時間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。-